千百年的传唱承袭中,广西很多地方有赶歌圩的习俗。歌圩有节日性质的,也有临时的,大家聚在一起,最热闹的活动就是对山歌,以歌会友、以歌传情,甚至以歌代言。据民俗学者介绍,上世纪90年代,广西各地成规模的壮族歌圩有600多处,其中90多个歌圩日选择在每年的农历三月三举办。在武鸣,除了每年的农历三月三,每月29号(2月是28号)也是固定的歌圩日。从1980年至今,每逢歌圩日,来自武鸣周边的群众就自发来到江滨路,在道路两边的空地自设歌台,一唱一和,歌声飞扬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