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数的喧哗与躁动之后,一切归于沉静,只有巨大的齿轮依旧转动,如梦一般的音乐如潮涌动,所有的亡灵平等安坐于长桌前,静静地吃着自己面前的一碗面。这一刻,戏剧以一种无声胜有声的“通感”之力,诠释出了原著结尾那段触动人心的文字:“那里没有贫贱也没有富贵,没有悲伤也没有疼痛,没有仇也没有恨……那里人人死而平等。”余华笔下的“乌托邦幻梦”,也因为这碗足以唤起人们内心复杂感受的“面”,而成为一种兼具现实感和超现实感的悲悯与救赎。有观众提问如何理解角色的漂泊和归属感,辛柏青回忆了自己对北京的感受,他说他的漂泊感在长大以后越来越强烈,有时候感觉这个城市跟自己有关系,又没关系,渐渐产生了陌生和游离感。或许正是在这样的环境里,加上原生家庭的影响,黄尧觉得自己的角色一直没有流露自己的真心和情感,让人捉摸不透。谷文通和欧阳文惠带着这种游离隐藏的心境,保持着忽远忽近的关系。